大夫人得了通报,急急忙忙地冲出来见她。
此时,珍珠已经走到严府的大厅了,严夫人从房门口急步走出来,一打眼便呆住了。
她冲过来抱住珍珠,心疼道:“哎,珍珠,我的好闺女这是怎么了,出来也不带个丫鬟侍候,不会是自个儿走过来的吧,我听老爷说你和王爷感情甚好啊,难不成昨儿晚上吵架了?”
珍珠窝在她温热的怀中,忽觉自己的鼻中央有些酸痛,搂住严夫人圆润的腰肢一下埋进了她的怀抱,闷闷不说话。
半响,她指着站在门口诚惶诚恐的王大福道:“我不是自己来的,他陪我走过来的,也没多远走两脚就到了。”
严夫人一听顿脚又嚷道:“什么?偌大一个王府竟连一个马夫都没有吗?你好歹也算是个主子,怎么还有自己走过来的道理?”
珍珠也不知道要怎么说。
严夫人拉着她的手,走到一张宽大的檀香木雕花椅子上坐了下来,细细看她的表情有些明白了。
她叫人上热茶,又端了一盘新做的枣糕,拿了一块放她手心,温柔地道:“你嫁到王府没多久就跟着王爷去了榆木川,王爷是个铁铮铮的汉子,后宅的事情想必也没那么细心周到,俗话说奴大欺主,我猜是不是你在王府根基不稳,过得不舒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