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快放我下来,再转就晕了,回了王府天天陪爷玩…”
裴昶然停了下来,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深邃。
珍珠便知道他大概是想多了。
果然听他慢吞吞地道:“珍珠,你知不知道一个人若从未吃过肉便也罢了,可若是突然断了好长时间,滋味便不太好受了,你倒是说说看,要如何陪爷玩?”
珍珠连脖子都涨红了。
支吾了半响,愣是憋了一句,“爷说什么呢,珍珠不明白…”
“装,可劲儿装…”
裴昶然做了一个坏人的表情,捏捏她的鼻子道:“还有十天,到时候看爷怎么收拾你!”
珍珠只能岔开话题。
她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爷,我听说那个袁老头和曲文钧都跑了,您后来抓到他们了吗?还有曲家怎么样了,曲玲珑回去后还来找你麻烦吗?”
裴昶然给她一句话问中了心事,叹息一声道:“全城出动也没捉到人,我甚至把我养得鸽子都放出了,居然还折了一只,想当初我养了这二十只信鸽,只在当年吃败仗的时候莫名其妙丢了一只,也不知这袁老头哪来这么大的本事,本王觉得肯定不止一个袁老头护着那曲文钧。”
珍珠登时就想起他爹打回来的那只白鸟,不会这么巧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