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混球。
云骏玮这般好声好气地劝她,她只得强按住怒气,叫人去把他的琴端来,又使人重新泡了一壶新茶,拿了一盘黄橙橙的桔子上来。
云骏玮弹了一曲:十面埋伏。
窗外雪花片片飞落,远处树枝朝着天空伸展着身姿,有风从门廊间刮来,琴音幽幽地传入张禹行的耳中,他焦躁的情绪忽然受到了安抚。
琴音渐渐繁复,他坐在门廊间,仿佛听见了马蹄声、刀戈相击声、呐喊声交织起伏,震撼了他的心脏!
他转过轮椅,推到抚琴的人对面停下来了,对面那位衣衫阵旧的男子低头弹奏,丝丝缕缕中仿佛在和他表达一些诉之于指尖的语言。
这人是谁?
他为何能知他心情,明白他满腔报负不得宣泄的郁结之情。
琴音未完,云骏玮一手按住古琴道:“就到这里吧,再弹下去小生的手怕是要冻僵了。”
珍珠正听得入迷,听了他的话,转头去看炭盆,那里的炭已经燃尽,难怪有些冷了。
她正欲起身叫人再装一盆热炭来,却听得张禹行道:“娘娘府上的琴声堪称一绝,下官明日再来!”
不等珍珠回话,他推着轮椅到门口,走了!
“蛤?”珍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