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?”
张文秀瞧着一屋子人都盯着她看,倒好似审讯她一般,哆嗦一下道:“无事,奴家就是来探望王妃娘娘的。”
“你想欺骗本王?若真无事,珍珠又怎会叫人把你带到这里来,还不速速道来,莫要等我派人去把珍珠叫来问话,到时本王就不客气了。”
张文秀沉默了片刻,下定决心,走到裴昶然面前跪下道:“奴家来求王爷救救曲公子,您若不肯救他,就再无人能救他!”
裴昶然惊怒交加,斥道:“曲文钧现在何处,他乃朝廷逃犯,本王抓他尚且不及,为何要去救他?”
张文秀哭道:“因为他是您大哥啊,与您一母同胞的大哥!”
一屋子人都惊呆了。
张禹行冷道:“皇上为何叫人放了他?若他真是裴王爷的亲哥哥,为何既不杀人灭口,也不关押起来,反倒将人放走了呢?这说不通啊!”
“就是,就是!”林大海插嘴道:“不通,甚是不通,这小女子是如何得知曲文钧的身世?”
张文秀答道:“自然是公子他亲口说的,他自小被养在曲家,曲家人肆意压榨与他,皆因他是裴王爷的兄长,却不能把这个秘密说与天下人听。”
“为何不能说?”严恒一问。
“奴家也不知,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