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不得了吗?您身为当今圣上理当为国为民,此话何错之有,又何来夺权篡位之说,依下官看来太后寿宴理应节俭,皇后生辰宴更是无需大肆操办,您若是把这些都撤了,户部尚书自然会来上朝。“
裴浩然把眼光扫下底下的其他大臣,盼着有个人出来为他说句话,却发现一个个都如同木头桩子般杵着不动,根本没任何想法。
他冷笑一声道:“这些话都是你们两人的意思,其他爱卿并无此意。”
他话音刚落,底下齐刷刷跪倒一片,齐声喊道:“求皇上收回圣意,太后寿宴办不得,皇后的生辰宴更加办不得!”
裴浩然完全没料到场面竟会变成如此,抖着唇道:“好,好!你们一个个…退朝,退朝!”
在一片黑压压跪倒的大臣面前,他狼狈地走出了金銮殿。
裴昶然回到府中,见珍珠和云骏玮都在门口等他,有些诧异。
云骏玮是知道今日他上朝准备去和圣上力争,等在这里不奇怪,可珍珠为何也会在这里?
珍珠看他的表情便知他在想什么了,接过他的黑狐大氅,往屋里走道:“爷莫怪云先生,是我路过前厅,见他焦虑的走来走去,再三问了才说的,爷今日上朝一切都还安好?”
裴昶然露了一个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