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有何深仇大恨,居然…”
张禹行叹气道:“是啊,本官也没想到,原以为两人见了面多少能套出几句话来,却不料话说了没几句,直接就开始动手,且本官竟不知他何时在身上藏了匕首。”
“太后呢?太后也藏了匕首?”严恒一问。
“是剪子,一把极为锋利的剪子,她是多害怕有人进宫刺杀她,竟时时刻刻都在枕下藏了剪子,这做人也没什么意思。”张禹行斯条慢理地道。
裴昶然一直沉默不语。
张禹行叹气,又叹气。
他问:“王爷有些话,你听还是不听?”
裴昶然又沉默了许久,问道:“本王只想知道这曲文钧究竟是不是本王的亲兄弟,不是吧?!”
他的眼中透露出纠结,难过,期待,还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挣扎。
张禹行一秒也没有停顿地回答道:“不是!但是…”
“嗳?”严恒一抱怨:“怎么还有但是,你倒是把话一口气说清楚啊!”
张禹行道:“这里头的来龙去脉还挺复杂的,本官一时也没有捋清楚,我听着他们对话中的意思曲文钧乃冷宫中的一名宫女所生,但他是不是先帝的孩子就没说明白,那名宫女生了曲文钧后不久就被太后给毒杀了。”
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