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小学的时候,因为在一个学校,他不常跟踪我,后来上了中学,他才开始每周五过来跟踪我。再后来我来了这里,他没了工作,就开始天天跟踪我。”
“只是跟踪?”
“一开始只是跟踪,后来就凑上来跟我说话,试着接触我,但如果喝酒了的话,”汤君赫顿了顿,咽了一下喉咙说,“就会尝试着做一些比较过分的事情,你看到过,在酒吧那次。”
杨煊看着窗外,过了几分钟才说:“十岁的时候打不过,后来总可以打过吧。”
“我打过,他不怎么还手,但是打也没用,他还是会继续跟踪我。”
“那是因为揍得不够狠。”杨煊说这话时,语速并不快,但语气里却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戾气。
“也许。”汤君赫说完这两个字就沉默了。他不想在杨煊面前说他打不过周林,也不想承认周林的力气远胜于自己。他不能让杨煊觉得自己是在示弱,在求着他要他帮忙。一个小时前他在杨煊面前哭得无措而狼狈,现在却撑着可笑的自尊心。
“没有报警?”过了几分钟,杨煊又问。
“报过,”汤君赫说,“他对我不构成实质性的伤害,警察管不了。”
“也没告诉你妈?”
“我怕他会伤害她,我,”汤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