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疼。”
“那你刚刚说不疼,”汤小年嗔怪地看他一眼,“先吃点消炎药和退烧药吧。”
汤小年给汤君赫找出了药,看着他就着水吞下去,才走出房间。家政阿姨已经过来了,正在打扫杨煊的房间,见杨煊洗澡回来,她指着墙角堆起来的地毯问:“小煊,这个要洗吗?”
“嗯,”杨煊说,“一会儿我送楼下干洗店就好。”
“昨天看还是干净的,只脏了一点的话我帮你刷刷就好了嘛。”阿姨热心肠地提议,说着去扯着地毯看。
杨煊阻拦不及,只好解释道:“昨天洒了牛奶上去,还是干洗一下吧。”
听他这样说,阿姨便没仔细看,松开地毯说:“那我一会儿走的时候帮你带上。”
“一会儿我也要出去,我带上就行,”杨煊说,“不麻烦您了。”
汤君赫刚锁上浴室门打开花洒,汤小年就紧跟着过来敲门:“发烧了一大早洗什么澡?不怕着凉啊你?”
“昨晚睡觉出汗了。”汤君赫不肯出来,隔着门说。
“你房间也不热啊,怎么出那么多汗?”汤小年没办法冲进去将他揪出来,只能咕哝着走开。
汤君赫想将杨煊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,但刚一触碰到后面他就不敢下手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