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讲述一件确定无疑的事情,继而他又有些泄气道,“但是哥,你能不能等等我,或许明年,或许后年,不会很久的……”
“快睡吧,都这么晚了。”杨煊打断他说。
汤君赫还没把话说完,他想让杨煊再等他长大一点点,离开润城,逃开汤小年密不透风的关心,那时候他就可以跟他一起走了,去哪里都可以。但杨煊让他睡觉,他就只能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。
“好吧……”他应着,又问道,“哥,除夕那天我们能不能还通电话?”
那边的老人似乎又说了句什么,杨煊的声音又变得远了些,像是模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过了几秒才重新变得清晰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汤君赫侧过脸贴着自己的膝盖说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汤君赫又悄悄地在半夜里去了几次不夜城,偶尔会有人过来跟他搭讪,但一见他拿出那个烟盒,他们的反应就各不相同了。有的人面色有异,怀疑他是个瘾君子后便借口离开,也有人跟他热情地推荐其他替代品,说这些东西的效果都大同小异,还有人对他手里的烟盒并不感兴趣,只是提出可以约出去吃个饭,真正的意图不言而喻。
几次之后,汤君赫也逐渐没有了初次来时的拘束,有时遇到那种从外表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