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很蓝,很亮。云层就在周围,很白,也很厚。”杨煊并没有骗他。
飞机离地面越来越远,道路和楼宇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,机翼破开云层的刹那,周围的光线陡然变得很亮。
汤君赫意识到他们真的要离开润城了,他哥哥杨煊真的带着他一起走了。
10个小时的机程,当他们到达科伦坡,走下飞机舷梯时,潮湿而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。郁郁葱葱的椰树在黑夜中悠然矗立,带着咸味儿的海风吹拂在脸上,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在绿芽新发的润城,而现在他们已经来到了夏意浓厚的斯里兰卡。
酒店就在海边,当杨煊用英语和前台的服务生交谈时,汤君赫又一次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,一场海水味儿的,水汽丰沛的,色彩浓郁的梦。
房间楼层不高,窗户正对海边,一进房间,就能听到窗外起伏的潮水声,温吞而沉缓地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上。
杨煊站在地上,躬身将长裤脱下来,见汤君赫仍旧懵懵懂懂地坐在床边,他抬眼问:“不热啊?”
“我觉得好像在做梦。”汤君赫转头看向他。
“那就当是在做梦吧。”杨煊笑了笑,裸着上身把行李箱拎到墙边,然后转身走去浴室。
见杨煊进了浴室,汤君赫低下头,伸手拉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