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得已而为之。
而至于杨煊帮他赶走周林,半途后悔递给他那支烟,不过是因为他天性善良,就像他帮应茴打架那次一样,也许跟喜欢完全无关。
他哥哥杨煊对别人总是善良的,对自己偶尔也会施以援手。
他们后来又见了一次面,是去公证处办理杨成川的遗产继承,三人都在场,杨煊突然提出想放弃继承遗产,却被告知未成年人放弃继承是无效的。这件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了篇,他们全程也没对彼此说过一句话,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没有。
杨煊走的那天是周三,陈兴本来说要去送他的,但他临时有公务在身,需要陪领导去外地出差,只能打电话过来说抱歉。
“您忙您的吧,机场我很熟了,不用送。”杨煊说。
他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去了机场,办登机手续,托运行李,虽然这些对他来说都轻车熟路了,但一个人做这些,对他而言却是第一次。以往杨成川都会来送他,若是实在公务缠身走不开,就会让陈兴过来,上一次有些不同,是他跟他弟弟一起走的。
办完托运,走出值机柜台的时候,他愣了一下—— 汤君赫来了。
汤君赫又翘课了,他穿着宽宽大大的校服,头发有些长了,半遮着眉眼,脸色苍白,看上去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