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才能听清楚她说了什么。
“是不是喝酒了?”汤小年问。
“只喝了一点,不多。”汤君赫说。
“跟谁啊?”
“麦泽他们。”
说话对于汤小年来说太累了,她眼神空洞地盯着眼前的空气,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:“回去,睡觉吧。”
“你快睡吧,你睡着了我就回去。”汤君赫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。
“明天,还得上手术,”汤小年一句话说得气若游丝,“你不睡好……”
“别说话了,快睡吧,手术可以往后调。”
“那哪是说调……就能调的。”也许是太累了,汤小年话说着说着就阖上眼睡了。
汤君赫看着心电图机屏幕上的数据,看到血压和心跳的数字逐渐稳定下来,浑浑噩噩的情绪才后知后觉地缓过来。
“汤医生,你回去吧,我在这守着。”周阿姨小声地劝他。
“我再坐一会儿。”汤君赫说完这话,又在病床边坐了半个小时,才起身拉开门走出病房。
情绪松懈下来,但心悸却一直无法缓解,心跳得很快,焦虑又发作了。今晚又要失眠了,汤君赫心道,吃安眠药吧,两片不够就三片,总能睡着的。
走出医院大楼的时候,因为这几天被跟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