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“你为什么不让她喊醒我?平日里总不向母后请安也就算了,今日是新年的第一天,若是不去,你让旁人怎么看我?一夜休息不好,有什么影响?”
沈封寒将肩上披的披风解开,放到一旁,才朝她走了过去,神情自若道:“母后不会在乎这些虚礼。”
见他好似完全不理解她的心情,陆瑶抿了抿唇,心底又蹿起一股火,“母后在不在乎是母后的事,我去不去却是我的事,这么多双眼睛瞧着,大过年的都不过去,你贵为王爷没人敢念叨你,旁人说起来,只会说我们镇北侯府不会教女儿!”
陆瑶私下里时常跟他开玩笑,也时常窝在他怀里,怎么舒坦怎么来,再怎么不像话,也是在自己家,门一关,又有谁知道?可是在一些重要场合里,她代表的却是整个镇北侯府,祖母一向要面子,她绝不希望自己给祖母蒙羞。
她甚少如此动怒,冬香跟夏香也跪了下来,大气都不敢喘。
见沈封寒抿着唇,没有吭声,陆瑶将自己的衣服拿了起来,芸香这会儿已经认识到错了,她当时是既不敢违抗沈封寒的命令,又考虑到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宝宝,这才迟疑了一下,没去喊她。
芸香的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神情满是羞愧,陆瑶没发话她根本不敢起来伺候她穿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