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了个二,脸上却完全没有羞愧或者颓废的迹象,似乎是为了朋友那句“你画得不比崔丞相差”开心。
    朋友:“……嗨,世人最喜欢拜高踩低。他们哪是看中崔丞相的画,只是看中崔丞相的名气,摆在家里有脸面罢了。越是位高权重,就越是喜欢摆弄这些花架子。”
    书画家呵呵一笑:“那么说来,肯花三两买了我书画的人真是我的知己了。我不为浮名所牵绊,能获得这样的情谊不也很难得吗?”
    朋友忽然沉默了。他不着痕迹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荷包,想,这句话算你说的有良心。
    这座小城,真的不是适合书画家生长的土壤。
    城里的书肆和画廊被同一家人承包了,拿书画当牟取暴利的生意,行事不大很厚道,对书画家也没有上一个东家那么宽厚了。
    书画家的画被摆在了最阴暗的角落里——要不是朋友特地去找,恐怕找都找不到。
    而且售价也不是二两,而是五两——画廊拿了三两抽成。
    越是无名的书画家,他们盘剥地越是心安理得。那两幅字还是书画家死活要送给“知己”,这才免费到了朋友手中。
    朋友也不是故意给画廊送钱,而是……他见过书画家的米缸。朋友再不做点什么,书画家就穷得真·揭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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