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啊”了一声。
导演道：“头发又卷起来了。”
孔宣低头看，发现导演说的是真的，他原本还以为自己拉直一把可以让头发直到下午，结果现在才几分钟啊，竟然就开始卷了。
导演用非常微妙的语气道：“还好刚才拍的即时。”
孔宣点头道：“对。”
他终于也开始在心中嘀咕了，殷受这小子，究竟是想了什么，才能纠结成这样啊！
拍完广告之后，江虹飞他们就回到了宁市，但即使过了好几天，殷受的头发也没有完全变回原状，呆毛上面的部分倒不像泡面一样弯弯曲曲了，但是下半部分始终带点弧度。
江虹飞同孔宣讨论了一下，觉得他呆毛上的弧度是因为殷受心中一直有事而导致的，但你问他心中究竟有什么事，殷受却闭口不谈。
一问他，殷受就深沉的不行，江虹飞表示，如果问他这事的是自己，他还会用非常微妙的眼神盯着他看。
孔宣很无所谓，他道：“你就让他接着思考就是了，反正呆毛下面一点点弯又不难看，相反，我觉得他现在的样子还挺萌。”
来人间界这么久，他对萌系文化也多多少少有了了解。
江虹飞有点头疼，但他又觉得孔宣的态度好像也没什么不对，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