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一堵墙,就是对游客开放的区域。”
杨婵道:“能住在内院的弟子不多?”
王师道耸耸肩,他身上还是挺有现代感的,即使他身穿仙风道骨的道袍:“应该说是很少才对。”他道,“除了特殊情况,一般我们都是从武术学校考上来的,一所学校几百人,最多就一两个能成为内院弟子。”
能上山的,都是最优秀的那几个,像现在武当山的弟子,亲一色的国家一级运动员。
在带着杨婵绕了一圈之后,王师道就把她领到了女弟子的住所,男女有别,即使王师道是大师兄都不能进门。
大师姐把杨婵带到了分配给她的房间,她的床上放了两套崭新的道袍。
大师姐道:“要我帮你穿吗?”她指了指道袍道,“如果以前没有穿过,还能难穿的。”
杨婵笑道:“谢谢,不用了,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穿这个。”
大师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显然,他们都听说过有关天娱传媒背后家世的传闻,谁叫他们摆在明面上的武功高手就有好几个,而且都有视频为证。
再加上玄学界与政府对他们都有点讳莫如深的意思,按照武功界的主流来说,他们背后肯定站着一个大的、源远流长的家族。
杨婵麻溜地换上道袍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