阱里。
长长的叹了口气,她翻过身,侧躺在床上。前几天顾唯深还对她和颜悦色,又是雪天接她又是陪她过年,可那些流露的温暖前提都是在他心情好的时候。一旦他生气或者不高兴,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,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。
所以说,顾家三少,这样的男人就不是她可以胡思乱想的对象!
他高兴地时候,可以心情很好的逗逗她。不高兴的时候,随便一句话就能把她赶走。而她之所以靠近这个男人,原本也只是为了保住环锦,如今这样,其实对她来说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顾家门第太高,如她这样出身背景的人,压根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。
第二天早上,季笙歌起床时,差点迟到。昨晚睡着时都将近凌晨,早起的闹钟响过几遍,她才爬起来。
换好衣服洗漱后,她走出酒店房间时,人还有点恍惚。新年假期还没过完,酒店有很多住客都是陪家人来度假的。
只有她,不但假期没过完就要上班,更是可怜的连个家都没有。今天要抽空去房屋中介留个电话,尽快找到合适的出租房,对于她来说,才是眼下的大事。
酒店距离环锦不远,季笙歌只要步行就能到达。她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里,手中捧着一杯热咖啡,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