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翻云覆雨时,我只是愤怒地敲了敲车窗,然后狂奔而去,在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,痛哭一场。
叶繁发了一条很长很长的微信。
他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。我犯贱地受宠若惊。
于是我像条狗一样,拖着疲惫的身体,哭肿的脸,回到他的公寓。
那天晚上他给了我很多次,像是安慰,像是补偿。
我的身体好痛快,可是我的心死了。
那晚过后我真的没法开心起来。
我每分每秒都想查看他的手机,甚至偷偷把江芸祺从他微信删去。
后来他当然又加回来了。
再后来我们又大吵一架,他问我是不是这个坎儿过不去了。我说是,他说那就不过了。
他让我滚。
公寓本来就是他的,该滚的人本来就是我,所以我知趣地在第一时间收拾东西滚蛋。
回寝室住了两天。我曾经以为那是最难熬的两天,后来发现那两天的难熬程度也不过如此。我生我儿子用了两天,那才是入地狱般的两天。
两天之后,我很没出息地回去找他。
我在小区里看到了江芸祺。像个猥琐的变态一样,带着帽子,压低帽檐,尾随她上楼。
江芸祺进了叶繁那套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