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红廊里的莞丝花应该种了很久,韩老太太的六十大寿是在去年的清明节,距离如今已有一年有余,小姐们体内大概都吸了不少这种花香粉。”
宋世贤抿唇,却是寸声不吭,长袖一甩,踏进院中。
吕止言跟在后面,笑问,“生气了?”
宋世贤轻哼,“我生什么气?”
吕止言道,“把莞丝花拆除了,下次柳纤纤再来府上,就没她能够停留之地了,你不生气?”
宋世贤面色不大好,径直走到摆了饭菜的桌边坐下,扬头问他,“六妹妹到底是中暑还是中了花香毒?莞丝花真的有毒吗?你是不是存心的?”
吕止言隔着一方长桌站在他对面,一身布衣白袍站在夜色里,飘然若仙。
宋世贤忽地就笑了,“罢罢罢,反正你们都不喜欢纤纤,不管是不是因为莞丝花的原因,如今拆都已经拆了,我还能说什么,总不能因为纤纤喜欢,我就置六妹妹以及众妹妹的安危不顾。”
吕止言看他一眼,撩袍而坐,浅笑道,“你可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我是医者,当以病人为重,谁管你府上的莞丝花是谁所爱啊。”
宋世贤听闻后蹙眉,“果然这莞丝花有毒?”
吕止言失笑,“我有说有毒吗?”
宋世贤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