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还能靠药浴治疗,不算严重,也许是能治好的,起来吃点饭,泡药浴很耗体力的。”
宋明慧应一声,让冬严进来伺候,等吃罢饭,她就去书房写了一封信,信是写给宋繁花的,告诉她一切都处理妥当,让她放宽心。
宋繁花接到这封信,久悬在心口上的大石终于落了地。
她最怕的,就是宋府不能避过前世之噩,遭到灭门之危。
如今看来,改变命运的,何止是她一人。
宋繁花将信收起来,推开门,走出来,走到院子里,她负起手,闭上眼,仰脸感受着这天间怡人的自然微风,不得不说,人的好心情是随着好事情而来的,这一刻,她的心是从未有过的欣喜安定。
冬青拿了一件披风出来,披在她身上,说,“天凉了,别站在外面吹风。”
宋繁花拢拢披风,对她笑道,“不觉得冷。”
冬青看她一眼,认真地站在她面前,将那披风的两条带子系好,系牢固之后又整了整两边垂下来的衣摆,问她,“今日还出门吗?”
宋繁花唔一声,歪着头想了想,“吕姑娘不是邀我去她那里玩吗?今日正好无事,就去吕府走走。”
冬青说哦。
无方瞥一眼宋繁花,心想吕家的那个小姐一直都在打他家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