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壶喝,喝罢,扔手一甩,水壶嘭的一声砸在了门上,啪的一声巨响,碎成四分五裂状,碎片从门上窸窸窣窣地跌下来,散乱一片,而那壶中未喝完的水,沿门而下,聚流而滩,如同韩廖此刻眼中的泪,泼墨淋漓。
段萧大惊,看着韩廖坐在那里哭,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压根不知道韩廖为什么哭。
再者,一个大男人,哭什么哭?
段萧完全忘记前段时间云苏把宋繁花掳走后,他靠在温千叶的肩膀上哭的有多可怜。
男人流泪,只是因为痛到了极致。
段萧伸手拍拍韩廖的肩膀,问他,“怎么回事?”
韩廖闷闷地道,“我把杜莞丝睡了。”
段萧一怔,快速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,噗嗤一笑。
韩廖气的额头青筋直蹦,“你还笑!”
这什么兄弟,他这么痛苦,他为了他才这么痛苦的,他还笑!
韩廖气死了。
段萧憋住笑,不解地问,“你睡了杜莞丝,得偿所愿了,不该高兴吗?哭什么哭?”
韩廖摸掉眼中的泪,很是痛苦地道,“我是强行霸占的她。”
段萧挑眉,拉了把椅子过来,坐在他对面,小声地问,“强行霸占她后你后悔了?”
韩廖立马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