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吻罢又飞快地退开,脚步几乎带了风,眨眼就消失在门口。
宋繁花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云苏对她做了什么,她是气也不是,不气也不是。
说不气不可能,可要气罪魁祸首也跑了,她就是气也找不到出气桶,所以,干生闷气只会气伤自己,她不会那般傻,自己气自己,可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她又憋屈。
宋繁花郁闷之极,狠狠地伸出袖子擦着额头,擦罢,犹不解气,下床,虽然她的一只脚受了伤,但伤的是脚尖,脚跟还是好的,她就用脚跟走路,在房间翻腾着水和毛巾,翻腾半天,在一个小门里找到了水盆,水,还有洗澡池,洗澡池超极大,足够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起洗了,想来,这里是莫志诚与玉裳共浴的地方。
虽然十年多的时间过去了,可这池子里的水依旧澄澈,只因池子周边和底部全都铺了鹅卵石,还是五颜六色的,是以,这一池子的水看上去就份外好看。
宋繁花弯腰,蹲身,伸手掬了一捧水,擦了擦手,又洗了把脸,用袖子将脸上的水渍擦干,这才起身,关上小门,重新回到床上,对着帐顶的那对鸳鸯戏水图和那句诗看着,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,如果莫志诚没有死,如果玉裳没有死,这该是一对多么逍遥的碧人。
白日纵揽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