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什么可说的。”
    得了答案,银耳一时间心中万分复杂,到底不忍心看着主子难过,安慰道,“娘娘快别伤心了,奴婢瞧着千岁爷也对主子好着呢,这亲自让九千岁送皇榜,后宫里,您还是独一份。”
    嘴上是这么说,但心里总归变扭,地位再高又如何,不过是个阉人,哪能配得上她家主子?
    兰沁禾低着头,“哪好了?我可没看出来,不过是来发个圣旨,他身边年轻貌美的姑娘多了去,怎么会看上我这个为人妇的老姑娘。”
    “娘娘快别这么说自己,”银耳急忙宽慰,“千岁爷不也说了么,娘娘年轻着呢。”
    兰沁禾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么了,越想越委屈难受,“他不过是句客套话,我难道还当真了不成?我是皇贵妃又如何?我明里的相公都不见得真的欢喜我,更何况是他?外边好的姑娘这么多,我一个被关在院子里的女人既无趣又乏味,他凭什么就心悦我。”
    越想越糟心,兰沁禾越发的有些烦闷。
    银耳皱着眉,一时百感交集,心中止不住的心疼,又对慕良莫名不满起来。心知这和人家没关系,却还是忍不住怨他。
    “娘娘别再气自己了,人家千岁爷未必就不喜欢您,娘娘还是早些睡下吧。”
    兰沁禾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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