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。
倒不是她心大到无所谓被自己亲妹妹下药,只是这种事情她早就习惯了。
说来也好笑,小时候每次她做什么不带上兰沁酥的时候,小姑娘就来这么一手,一开始她还会震惊生气,到后来真的是麻木好笑了。
左右她两辈子加起来快四十岁的人了,和个小姑娘较什么真。
此时的兰沁禾天真的认为,自家妹妹只是有点小任性,长大了就会好的。
面对兰沁酥,兰沁禾总是有一种盲目溺爱的想法,什么原则理智都削去一大半。
殊不知这毛病被姐姐放纵之后,只会愈加严重,到最后病入膏肓无药可医。
她不忍心吵醒小姑娘,但躺了半天身子确实受不了,便轻轻的抽出手臂下床。
她走出里间才轻声唤道,“银耳。”
小姑娘立刻打了帘子进来,对她欠身,“娘娘可要传膳?”
她摇了摇头,先问道,“什么时候了?”
“回娘娘的话,快到午时了。”
兰沁禾皱了皱眉,这么算起来她足足昏迷了两个时辰。酥酥这些年竟是愈发顽皮了,这毕竟是在宫里,有些规矩还是得有的。
今天的事,她不在意,但若是传了出去,被有心人听见了往大里去说,落个死字都不为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