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干爹跟个锯嘴葫芦似得半天憋不出一句话,怎么就你话这么多?也不知是和谁学的。”
平喜笑嘻嘻的摸着脑袋,“这不是见了娘娘,奴才打心眼里高兴嘛,这话啊,就自个儿跑出来了。”
兰沁禾摇摇头,不理他,提着裙子推门进去。
那人一身黑色官服,眉眼阴郁冷峻的端坐在椅子上,右手执笔,左手抵着折子看,腰背挺直。
“
慕良——”她轻声唤着,怕突然出声惊扰了他。
执笔的手一顿,折子上就多出了个墨团,慕良不可置信的抬头,只见心心念念的人儿站在门口柔柔的对他一笑。
身后的冬天铂金色的阳光逆着打进来,衬的女子皮肤如羊脂玉一般,白的他晃了神。
“娘娘。”意识到自己目光太放纵,慕良低下头,长时间未曾喝水的嗓子吐字沙哑,听的兰沁禾眉头一皱。
她走上前放下食盒,伸手碰了碰桌角的茶杯杯壁,入手一片温良,顿时不满的开口,“平喜怎么做事儿的,你这还烧了地龙呢,这茶得是放了多久的。”
“是臣不喜欢有人频繁走动。”他默默退开了两步,不敢和她靠的太近。
兰沁禾见了,起了逗他的意思,轻轻打开食盒,一边道,“你就是公务事在繁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