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脸,为什么她的这只,就这么容易害羞,每次都好像她强迫了黄花闺女似得。
非得做足了前戏,九千岁才能小小的热情放开一下,等到下次见面,又冷却了。
但这次的目的不是吃他豆腐,兰沁禾面露忧色,“西厂厂督革职一事,现在如何了?”
慕良一边羞耻于脑中的旖旎回忆,一边又希望娘娘能再做出点让他更加羞耻的事情,乍一听女子严肃的口吻,还有点回不过神。
“有些棘手。”他也不瞒着,“内行厂似乎在西厂里插了几个眼线,这次他们有备而来,手上多少有点真货。”
兰沁禾微微皱眉,“我昨日在翊坤宫见了楼月吟,他好像对你有些成见。”
慕良一愣,“您去见了楼月吟?在翊坤宫?”
兰沁禾一噎,糟糕,说漏嘴了。
然后果然看见慕良低着头,黑漆漆的眼里又是苦涩又是愧疚,“是臣无能,这点事情都要娘娘费神。”
“不是你的关系啦,是我自己要去见他的。”
……好像更加不对。
慕良心下酸楚,还有些不甘,“娘娘,楼月吟此人固然容貌迤逦,但心思狡诈城府极深,手段又十分狠辣,不是善类。”
你根本没有资格这么说别人吧?
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