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喜擦了擦头上的汗,心里松了口气。他个乖乖哟,还是皇贵妃娘娘有先见之明,否则那么多公务得耽搁到什么时候。
跟着干爹又回了尚酒居,平喜笑呵呵的想去磨个墨献殷勤,手还没伸出去呢就被慕良冷冷的盯住了。
他也不说话,就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,看的平喜毛骨悚然。
“呵呵、呵呵”他傻笑两声,识趣的退开弯腰,“干爹请干爹请,儿子这就先去门外守着了。”
“嗯。”慕良矜持的一颔首,施施然的坐了下去。待门关上,他立刻抽出一支中号的狼毫捏在手里把玩。
抚着光滑的笔杆,慕良猛地想起了上次和娘娘下的棋,那棋子也是一样的光滑微凉……
苍白的脸染上了薄红,他看了眼面前高高叠起的折子,小心翼翼的拿起娘娘送的新磨盘磨了墨,开始了漫长的工作。
……
然而这漫长的工作在他第四次派人打听还是只得到“娘娘在翊坤宫”的消息时,被焦躁的九千岁强行结束了。
他皱着眉推门而出,门口的平喜被吓了个机灵,“怎么了干爹?”
“去翊坤宫。”
“是……”
另一头兰沁禾提着笔给自家妹妹画像,兰沁酥一会儿歪着身子一会儿又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