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早就攥的死紧。
    兰沁禾昨天下午睡饱了,晚上便睡不着。
    加之第一次和慕良在他的床上同寝,她深觉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不能白白浪费了,一定要做些什么才不负此情此景。
    慕良自是红着脸喜不自禁,然而兰沁禾下一句话让他无法动作。
    “哦对了,我经期来了。”女子笑眯眯的搭上九千岁的衣领,“说起来,好久没和慕公公下棋了呢,不知道那盒棋子有没有带过来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疯狂的回忆涌了上来,九千岁羞耻的偷偷蜷起了脚趾,昨天晚上娘娘精力太好,玩的比从前重了些,现在身下还有隐隐的不适。
    身体上忍耐着肿胀的疼痛,精神上又压抑着不能回府见娘娘的悸动,偏偏皇上还迟迟不来。
    慕良挑眉,招了手唤僚徽过来,“加座。”
    僚徽领命,不过多时便派人搬来了一把四爪的蟒椅,众人侧目,只见九千岁撩起袍子直接坐了下去。
    朝臣们错愕的不知如何开口,秋瞿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的捅了捅兰贺栎,“咱们九千岁不开心了呢。”
    兰贺栎颔首,三皇子从前隐忍太久,一上位立刻按奈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