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慕良终于有了动作,他缓缓起身,胸口的白纹饕餮眼珠直对皇帝。那算不上好听还有些沙哑的声音响在大殿中,在一片寂静里显得分外有力,“为君者必先修己身,看来陛下还需多加静心养性一段时日。”
“今后您安心待在宫中读书,什么时候明白了为君之道再谈国事不迟。”
他冷冷的一瞥,“臣就先告退了。”
慕良一走,大半与慕良交好的朝臣也都纷纷离开。
秋瞿一溜烟的小跑上前,凑到慕良身边道,“喂,皇太妃在你家里吧?”
慕良没有说话,少年便舒了口气,“我就说你毫发无损的杀了楼月吟怎么可能会让皇太妃出事,这下银耳终于不用担心了。”
慕良脚步一顿,他看了眼秋,仿佛在打量货物似的确认什么。
“你干嘛这么看我。”少年眨巴眨巴眼睛,“别看了,我从小就比你俊,改不了的。”
“娘娘如今记不得银耳,让她待在你那也无妨。”慕良抚了抚扳指,“只是解蛊之后你须把她送来,免得娘娘伤心。”
“这算什么。”秋瞿不乐意的鼓了鼓脸,“你家娘娘用不着的时候就给我,想要了就拿回去。怪欺负人。”
“那我现在便将银耳接回。”
秋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