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,祝夏也觉得好笑,自嘲道:“送就送吧,还欢送,行了,知道您可想让我走,毕竟我倒贴钱您都不想用我。”
“我原来说过这话?”方戎一脸惊讶地装失忆。
摄影师迅速拆台:“说过,我都听见了。”韩国欧尼也补刀:“对,我也听见了。”
方戎不装了,明明白白地耍不要脸:“哦,那是我瞎说呢。”
满桌人都嘘他,祝夏嘘得最狠。
方戎笑眯眯地等大伙儿嘘完,才对祝夏说:“真是瞎说,你演得挺好的。”这次大家没嘘。
祝夏怔了下,他拍《请神》被方戎从头骂到尾,被骂到后来简直和方戎较上劲,刚刚那句自嘲是真自嘲,他心里也带了情绪,不甘心地想:我就没有一个镜头算还行吗?
方戎说了,不是还行,是“挺好的”。
这顿饭吃到十点多,祝夏端着可乐被敬了一圈,因为回学校后就是高三生,大家基本都叮嘱他要好好学习,祝夏这两天也意识到了学习的重要性,连连点头称是。
热闹结束后,傅泽明找祝夏一起回房间,祝夏摇摇头,说:“我去找舅舅说大学的事。”傅泽明会意,拍了拍祝夏的肩膀,祝夏对他挥挥手,转身三两步追上卢云波,两人并肩走出宴会厅。
傅泽明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