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般被称做天才,比如祝夏和王莱。”
傅泽明沉默了很久,终于说:“我不是天才。”他忽然明白文嘉仪为什么认为他高傲,他不是天才,没有那么优秀,更不是神,只是承认这样的事实,他竟然感觉到挫败。
文嘉仪说:“如果你不是,你就拿不到‘沈越’这个角色。”
傅泽明的脸上终于有了外露的情绪,他诧异地看着文嘉仪。
“正确很不容易,它是履行和控制的结果,能把握好正确已经是一种天赋,但有时候失控和错误更为轻松迷人。”文嘉仪脸上的笑容很淡,也很笃定,她看着傅泽明,“接下来的问题你不用回答我,你只需要诚实地告知自己——”
“你曾因为感到快乐反而憎恨谁吗?”
“你深深地嫉妒过别人吗?”
“你对某个人有过欲望吗?”
傅泽明避开文嘉仪的眼神,他看向窗外,乌桕树的枯枝横斜,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。
文嘉仪心中正大为可惜,但她随即听到青年的回答:“是的。”
河边的有一排乌桕树,干枯的叶子在枝头摇摇欲坠。因为下午傅泽明被文嘉仪找去开会,林韵也和王莱在一起讨论,祝夏没人能对戏,今天又ng太多次心里发闷,便和方戎去河边钓鱼。祝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