壳完全不一样。
元元第一次在自己老板脸上见到这么懊恼的表情。
傅泽明刚刚录访谈的时候,她在化妆间里玩消消乐,听到傅泽明外套里的手机响,就拿出看了眼来电显示,整个人当时就懵了,差点以为自己撞鬼。但仔细一瞧,这手机根本不是她老板的,元元没敢接电话,翻了翻那件外套的兜,翻出一把零钱、一叠小火龙纹身贴、一把工具小割刀、一副耳机。元元看到那叠纹身贴就知道这些东西是谁的,更何况今天祝夏还跟傅泽明穿了同款外套。
铃声还在响,傅泽明划到通话键,跟电话另一边的人简短地说了两句,大意是说好一会儿把衣服、手机等东西换回来。元元坐在座位上假装看窗外的夜景,好像对这通电话毫不关心,其实心情复杂地想哐哐撞玻璃。
车开到傅泽明住的别墅区北门,以前司机师傅都是把傅泽明送到家门口,但今天傅泽明说要走走,在北门就下了车。
元元看傅泽明走进小区,她轻轻拍了下脑门,嘲笑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期待。她二十三岁开始给傅泽明做助理,今年也二十八了,助理的收入再高也有限,元元家里又没矿,不管多喜欢傅泽明也不可能为他做一辈子助理。助理二转一般就是做经纪人,她的经验人脉已经累计到了一定程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