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讲?”乔忘川的语气略有一点急切,“是不是说……你把医生的医嘱扩充放大了?”
苏郁檀叹息一声说:“我先给你讲讲这指环的来历吧!第一次戴上它时,我只有15岁……”
当时,她青春年少,情窦初开。
动心的对象,就是从小对她很好很好、又帅气又暖心的陆师兄。
有了这份小心思之后,她变成更加细腻敏感、多思多愁。
她想见他,又怕他嫌烦,常为了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而纠结半小时甚至一小时。
他笑,她就开心。他皱一皱眉头,她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,然后开始反省。
如果自认为找到了原因,她就会嫌弃自己:怎么会犯这样低级or可笑or幼稚的错误?
如果找不到原因,她会更加厌恶自己:蠢成这样,活着简直是浪费粮食、浪费空气!
没过多久,她这点小心思就被养母和陆师兄看穿了。
她养母跟陆师兄长谈了一次,陆师兄就借口工作忙,不动声色地减少了跟她的接触。
这种转变,她不会忽略掉,也不会理解不了其中的含义。
她挣扎了一个星期,鼓足勇气去找陆师兄表白。
陆师兄态度温和、语气坚定地婉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