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酱油色的小料。
他看着旁边两人都轻车熟路,粗犷地往石锅里一倒,连忙也跟上了步骤。
刺啦一声,整个石锅都像是石头被扔到了沸水中一样,瞬间冒出了滋滋响声,而刚才就如影随形的香气就变得更浓郁,甚至更过分地直往人鼻孔里钻了。
刚才很不饿的薛局长,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吃不下去,但现在却跟其他两人一样,很不雅观地吞了下口水。
他拿着勺子,不客气地就舀了一满勺米饭,连吹也不吹一下,就往嘴里豪放地塞了进去。
他是吃过苦的人,平时肉也吃不上几次,习惯性把好东西留到最后。
但这次他却是失误了。
煲仔饭,腌制过的香肠、最新鲜的青菜清香、还有特殊配方的酱香,这一锅子的精华,全都在连续文火焖煲的过程中,留于这米粒之中。
这一口米饭,吸水吸酱又吸油,看起来晶莹,但吃到嘴里柔韧适中,米味浓郁,齿间留香,一层层叠染的美味,滋味浓又被汤汁浸烂了,软糯润滑。
薛局长一下子就被这口饭惊艳了。
而吃煲仔饭,最重要的还有那紧贴在石锅壁上的锅巴,这饭焦香味又脆又劲道,只要牙口好,那咵嚓咵嚓地,绝对是滋味上佳的精华。
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