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巾扯掉。
薛素一把将她的手给拍开,恼怒道:
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要是闲的慌,就赶紧回家,别在我这儿闹腾!”
布巾没有挡住薛素的眼睛,看着她堪称凶恶的眼神,薛月收回手,悻悻道:
“素娘,你这人还真是不知好歹,我是为了你好,咱们可是堂姐妹,难道还能害你不成?”
黄鼠狼给鸡拜年,能安好心才是怪事。
杏眼里露出几分鄙夷,薛素不愿意搭理薛月,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儿,拿着放在角落里的扫帚,用力扫着院子里的泥地,霎时间尘土飞扬,呛得薛月直咳嗽。
粉裙是刚做好的衣裳,今日还是头一回穿,薛月看着被泥灰弄脏的绸料,气的浑身发抖,站在原地狠狠瞪了薛素一眼,便小跑着离开了。
见状薛素抿着嘴儿哼了一声,扭腰摆臀回了自己所住的小屋。
这几日一直没下雨,日头足的很,就算将两扇窗全都打开,吹进屋里的也是丝丝热风,根本消解不了几分暑气。
薛素觉得有些闷热,伸手将衣裳的领口扯了扯,露出粉白的颈子。
粗布衣裳不止灰扑扑十分暗淡,穿在身上还闷热的很。
她歪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熟了,不曾想竟然有人从大敞四开的窗户外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