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水润明亮,肌肤白皙匀净,跟以往那副愁眉苦脸的阴郁模样大相径庭。
隔了一墙的陈山本就对薛素藏了几分不可言道的污浊念头,见女子如水芙蓉似的,出落的一日比一日美丽娇艳,心口便似猫抓一般,痒的厉害。
偏偏他一直没得到机会,只能透过墙缝三不五时往楚家瞥上一眼,缓了缓自己焦躁如麻的纷乱心思。
薛素的变化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,楚清河是个瞎眼的,尚未察觉自己妻子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十分美貌,但莲生整日里看着婶娘俏丽的面颊,心中甭提有多羡慕了。
只不过小姑娘性子腼腆,想要什么也抹不开脸面张口提,最后还是薛素见她面颊干涩起皮,便给莲生拿了一盒象胆膏,让小姑娘将浅绿透明的脂膏抹在脸上,也能缓解几分。
夏日里太阳落得晚些,等到过了酉时才彻底黑不见光。
薛素不像平时早早歇下,反而换了一身深色布衣,头脸上也蒙着巾子,轻手轻脚从小屋里走出来。
躺在床板上的楚清河耳力灵敏,听到院中悉悉索索的声音,一开始还以为有不长眼的小偷摸了进来,待走到门边推开一条小缝时,鼻前嗅到丝丝香气,便确定了院子里那人的身份。
想到女人夜半时分不安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