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里,人可以不喝酒,却不能不吃饭,怎会不中招?”
“事情哪有薛夫人说的这么简单,岳山的人大抵是恶事做多了,在吃食方面上万分精心,根本不会给其他人动手脚的余地。”
血亲家业全都在京城,薛素想早些回去,势必要将拦路的山贼全都解决了。岳山的匪患闹的极大,百姓不堪其扰,纷纷背井离乡,有的去了京城,有的在路上落脚,流离失所,闹出的乱子当真不小。
“小妇人与洛阳的守备还算熟稔,不如去请他出兵,彻底将岳山的人给剿灭。“
浓黑的剑眉紧紧皱起,大当家面色沉郁,开口问,“薛夫人怎会与洛阳的守备相识?”
“洛阳的守备是安平伯,小妇人曾救过他一命,眼下到了该报恩的时候,想必葛崇不会拒绝。”
彻底剿灭岳山的山匪,对于大当家而言,的确是个难以拒绝的诱惑,但不知为何,听到“安平伯”三个字,他心里总是有些不舒坦。
不去看男人阴沉的面色,薛素几步走到桌前,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汤,小口小口的抿着,“岳山的人多活一日,就会有更多的百姓受苦,若大当家不放心的话,可以跟小妇人一同前往洛阳,您武艺高强,谁能在您眼皮子底下逃脱?”
薛素这一番话,大当家充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