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忙将一件大氅递到近前,轻声问,“师傅,方才那少年喝了清毒汤,体内余毒已经消除大半,咱们还给不给他施针啊!”
“先不急着施针,等薛父过来再说。”
只要一想到自己能成为名满天下的神医,煦容的心绪不由激荡起来,即使屋外寒风刺骨,还夹杂着点点飘雪,但她依旧不畏严寒,内里火热极了。
小学徒从未见过师傅这般情绪外露的模样,也猜到那枚桃木珠对她来说有多重要,顿时点了点头,不再理会面皮青紫的薛程。
又等了足足一刻钟功夫,一阵马蹄声想起,煦容眼底精光闪烁,呼吸急促了不少,她直勾勾盯着门口,却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薛父,而是一群高大健壮的侍卫。
她紧紧皱眉,眼底尽是提防,质问道,“你们是谁?”
“煦容医女,我们是辅国侯府的侍卫,奉夫人之命将少爷接回去。”许呈拱了拱手。
说话时,有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,他几步冲到床榻前,捏着薛程的手腕,把了把脉道,“伤口处理的很是及时,无甚大碍。”
闻得此言,侍卫从怀里摸出银锭子,直接放在桌上,二话不说就要带着人离开。
“站住!”煦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猫,扯着嗓子叫喊着,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