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灌进去。学徒今年不过十三,心机城府根本比不上煦容,也不明白师傅为何要那么说。
“师傅,秋天的时候您不是还治好了个被竹叶青咬伤的病患吗?那时也没用上所谓的桃木珠,只喝了汤药配合针灸便已大好,难道这少年的伤势更严重些?”
对待自己的徒弟,煦容的耐性还算充足,轻笑着解释,“你可知师傅为何要研制脂膏汤剂?那些奇技淫巧不过是讨好妇人的玩意,根本上不得台面,远远比不上行医有用。”
小徒弟满脸不解,他伸手挠了挠头,思来想去都没得到答案。
灌进薛程肚子里的清毒汤,是专门为解蛇毒配制的,药效极佳,此刻少年面上的黑气已经消褪不少,只是没有经过针灸,无法将剩余的毒素尽数排尽而已。
“薛母乃是个卑鄙无耻的小偷,将我先祖传下来的桃木珠给偷走了,此物虽没有大用,但骨血至亲留下的遗物,也是我唯一的念想。从老家千里迢迢奔赴京城,就是为了将珠子取回来,哪想到薛氏已经成了堂堂的辅国侯夫人,身份贵不可言。眼下楚清河在前线打仗,若我借用锦月公主的势力,逼着她将桃木珠交出来,反倒不妥,还不如救她弟弟一命,也算是两清了。”
煦容生了一副清秀娇美的样貌,并不像薛素那般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