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办?”
十一二岁的小子最是倔强,就算摔得鼻青脸肿,也不肯服软,哼哼道:
“大姐先前说过,隔壁住着的是个狐狸精,辅国侯肯定是被她给迷惑了,否则怎会将军务撂下,大中午地从军营跑回来,就是为了与一个怀着身孕的妇人私会?”
听到这话,凌母面上怒意更浓,狠狠在儿子背上拍了一下,恨声开口:
“你明知道那是侯爷看中的人,上赶着凑热闹作甚?人家到底是何身份,与咱们无关,鸢儿糊涂,难道你也跟着糊涂不成?”
凌母只得了凌耀一个儿子,恨不得将他看成眼珠子,不肯让他受到半点伤害。
而凌鸢则是凌耀的堂姐,嫁给了军中的副将,身份虽然称不上显达,但因为守城有空,平日里还是挺受敬重的。
伸手拧着孩子的耳朵,凌母训斥道:“你要是再敢爬到墙上,我就打断你的腿!可记住了?”
“记住了!记住了!您再不收手,儿子的耳朵就要被揪掉了。”
凌耀扯着嗓子嗷着,等回了屋,凌母才放过他,让丫鬟过去上药了。
薛素也没将隔壁的孩子放在眼里,哪曾想第二日便有人上门了。
面颊丰腴的秀美妇人将礼物交到秋菊手中,眼底透着几分歉意,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