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丝丝危险,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。
“舅舅,饮酒伤胃,先喝些醒酒汤吧。”
莹白双手捧着汤碗,往前送了送,眼见着她的指尖被烫的微微泛红,闫濯薄唇紧抿,将醒酒汤接了过来,面无表情地吞咽着。
“您以前从不沾酒,为何突然爱上了杯中之物?”莲生怯怯发问。
闫濯没有回答,他喝完了汤水,从枕边将木匣拿了起来,递到女子跟前,道:“你收下吧,这步摇只能送给你。”
莲生不明白舅舅为何这么说,但这人却没有解释的打算,无奈之下,她只能拎起食盒,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。
哪想到刚经过连廊,便见两个小丫鬟坐在栏杆边上,轻声道:“说起来闫大夫年岁也不小了,一直没有娶妻,莫不是身体有隐疾吧?”
另一人面露犹豫之色,摇了摇头:“应该不能吧,他可是名满京城的神医,就算有隐疾,难道还治不好吗?”
“那可说不准,闫大夫住在私馆的时日不短了,衣衫都是自己清洗,不肯交到丫鬟手里,我先前给他换过床褥,发现上面从来都没有那个,连梦遗也无,可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……”
“怪不得他要借酒消愁,男子遇上这档子事,的确憋屈得慌。”
听到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