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涌现而出,让她浑身不自在。
“这可是文学大家的作品,怎能视为污物?先前你不是还偷偷看过吗?”容貌俊美的青年站在一旁,现下略弯着腰,淡色薄唇似有若无地贴在白皙耳廓上,带来阵阵热意。
原来纸上所写的内容,正是白行简的大乐赋,最开始的医书已经被撕得粉碎,不复存在,但闫濯记忆极佳,不必翻阅便能将内容全须全尾地默出来,这会儿放在莲生眼前,只是为了逗逗她而已。
闭上双眼后,人的感知会越发敏锐,莲生身子微微发颤,她用指甲狠狠抠了下掌心,故作黯然道:“你快坐下,若是让旁人瞧见,我的脸往哪儿搁?女儿家的名节最是重要,你肯定不在乎,否则怎会将这种东西放在我面前?”
瞥见少女略略泛红的眼角,闫濯面皮狠狠一抽,他赶忙将纸张撕碎,哑声道歉:“方才是我不好,太过孟浪了,莲生原谅舅舅一回可好?”
她哼了一声:“谁是你外甥女?脸皮真厚!”
“是是是,我脸皮最厚,不信你摸摸……”说着,他拉起莲生的手,贴在自己面上,还没等放下,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,薛素看到姿态亲密的二人,双目瞪得滚圆。
莲生好似被烫到了一般,忙不迭地将男人推开,她径自走到婶娘身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