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陆五爷完全没考虑过要停止这项行为,“你习惯一下。”
司雨:“……还有下次吗?”这根本不是习惯的问题,说到底她为什么非要给这个人当抱枕啊!
陆五爷笑了一下,他完全没有隐瞒的想法,想做什么就直接告诉别人:“自然。”
司雨想骂不敢骂,于是煮早餐时把昨天被陆五爷无情挑剔出去的那把小葱想象成他,摁在案板上哐哐哐地切成碎末,就着剩下的一点点面条下了碗清汤挂面,故意把葱花洒满整个碗,然后端出去时故作遗憾地说:“五爷,不好意思了,我早上脑子不太清醒,忘记你不能吃葱花了,看来这碗面只能由我来解决了。”
陆五爷端坐在沙发上,手里捻着佛珠,模样无比出尘,见状只是微微一笑:“先把你的药煎上,既然胃口这么好,想必你这次也不需要添加甘草才能喝得下去,良药苦口,去吧。”
司雨:“……”你狠!
有陆五爷在旁边监督着,司雨再也不敢喝一口停一会,像往常一样把药都放凉才慢慢喝完,陆五爷那架势摆明了就是她不喝就亲自上手往她嘴里灌,司雨委委屈屈地将那剂被挑出了甘草、苦得难以下咽的药喝完,陆五爷才勾了勾唇,神色变得满意。
他早就听属下说过,这小姑娘平常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