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到188度。
简单说，眼睛在前面，不可能看到脑后的东西。
可她现在能看到，虽然是白影。
她稳住心神，决定先不乱想。
走出审讯室，姜言皓依然在看手机弹幕，他兴奋地说：“火火，弹幕好热闹，鬼们都说等不及，好想张江早点下来。还说，会给他指路，让他找点找到你。”
“谢谢哦。”华火火好无语，鬼观众真是积极，她深吸了一口气，对着镜头做日常总结。
“大家好，这个事件差不多结束了，作为受害者，可能并没有足够的能力讨回公道，这种时候，可能有三种途径可走。一是放下，这个放下，并不是放过坏人，而是放过自己。你们也看到了，像张江这样心里已经完全失衡的人，即使我没有做什么，他继续杀人很快也会被发现。”
姜言皓反馈手机弹幕说：“观众要你说第二条，鬼们的心胸要放得开，魂魄早散了。”
“好吧，第二种就是找更强大的力量帮忙，就像表姐这个案子，我自己查的时候，总觉得完全找不到有用的证据，可是刑侦队专业人士一出马，不到一天就破案了。”
姜言皓继续反馈弹幕：“观众要你说第三条，强大力量才不会随便帮忙。”
华火火只得叹气说第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