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你用什么花招,什么手段,什么办法。”
就算再冷静客观,再置身身外,当一个人开始写作的时候,他们的作品或多或少都是对其性格和境遇的映射。
“甲虫”就是桑青某种人格的投射。她身上的“人性”和“非人性”的矛盾,“个体性”和“公共性”的挣扎都在字里行间扭动着,尖叫着。
路苗苗同情她,也敬佩她。她也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南辕北辙的莘于恩和桑青会成为朋友了。
他们同样在用生命热爱他们的事业。
所以从那以后,路苗苗就对桑青多了一份容忍。这是对于她才华的优待。
“你的《变形计》真的很棒。”她忍不住问桑青:“真的不考虑出版吗?”
桑青这次没有一口回绝,反而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让我想想。”
《变形计》三个字深深击中了乐景。
提及《变形计》,他只能想起一个人——奥地利天才作家弗兰兹·卡夫卡!
乐景震惊地看着桑青,心脏嘭嘭直跳,既女版乔治·奥威尔之后,又出现了女版卡夫卡吗?
他迫不及待问道:“《变形计》讲的是什么故事?”
路苗苗如是这般给乐景简略地讲了一遍。乐景脸上挂着机械僵硬的笑意,内心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