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都没有,反倒有些不高兴了。
他笑道:“今天缺掉的训练量补到下一周去吧。”
程绡:“……”
“绡绡。”部长夫人在喊她。
程绡对陆时见微微点了下头后就往部长夫人那里去,部长夫人并没有将任何的目光留给陆时见,但她的态度几不可闻地带着戒备与敌视,程绡看不出来,陆时见却一清二楚。
他笑了笑,晃晃手中的酒杯,重新将视线投回到台上。
程绡对这种上流社会的冷餐会敬谢不敏,像这种打着艺术或慈善的名头举办的宴会,多数贵夫人们社交的工具罢了。她跟在部长夫人在贵太太们中周旋了一下午,那些“漂亮懂事”的说辞一遍又一遍,她也只好一遍又一遍微笑着应承。临了,部长夫人花高价买下一幅在程绡看来只是些线条和方块垒砌的“艺术品”,纪夫人则买了三幅,主办人感谢地致辞后承诺会将画展交易所得的50%捐赠给贫民窟,众人掌声一片,画展就此落幕,皆大欢喜。
等好不容易回到车里,平时最注重仪态的部长夫人也撑不住,当即脱掉高跟鞋,由着化妆师替她卸妆敷上面膜。
程绡抱着那幅“艺术品”不知所措:“画放哪儿?”
“你看后备箱有没有空,要不然放到后排也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