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田豆豆立马噤声,调整自己的呼吸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今天课上皮肤被粘走一块的场面太震惊,她甚至不敢去摸自己的脸。
眼泪不住在眼眶里打转,她只能曲着脖子,让它直直坠下。
两人在病房里对坐了一会儿,刘静受不了了,她决定请假回家,先行离开这个病房。
田豆豆则保持着这个姿势,老僧入定一样地一动不动。
下午两点的时候,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病房。
田豆豆抬头看他,他开口说:“我来看看你的病情。”
他说是这样说,却并没有在看她,而是在病房里不住打量。
田豆豆小声问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褚玄良回过头,敷衍道:“哦,你这是……急性脱离性皮肤病。你们副院长也是得的这种皮肤病。”
田豆豆抓着被子,问道:“这会传染吗?我是被传染的吗?”
“传染倒是不会。”褚玄良说,“不过病因暂时还没有找到。你也别担心,起码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如果治不好,我还不如死了!”田豆豆哭道,“我看见了!我看见我们的副院长了,我会变成他那个样子吗?我会变得不人不鬼吗?”
她的皮肤现在就跟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