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中毒。这次期末考,你又往我包里塞东西诬陷我作弊。我作弊?呵,呵,整个考场里有谁成绩比我好?我闭着眼睛都能考得比他们高。你以为我是你吗?脑子留在脖子上只能做个装饰,还偏偏要靠整容才能发挥它的功效性。要不怎么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呢?全是那么腌臜的手段,敢来点光明正大的吗?”
王纤猛然爆发,挣脱她的束缚。用身体将她撞开。
胡惜背部磕到杂物箱,吃痛地抽了口冷气。
王纤指着她骂道:“贱人!”
胡惜也骂道:“知道什么叫贱吗?你跟你妈合在一起才是双贱合璧!”
众人怕她们打起来,纷纷出声相劝:
“喂,你们两个都别吵了。”
“大家说话都留点德,没必要弄得跟仇人一样吧?”
王纤:“胡惜你疯了吗?”
胡惜爆发了:“你家现在用的钱全是我的!你爸就是个吃软饭的东西,他有什么本事?你回去问问他,为什么我姓胡他姓王!拿着我妈的遗产在这里挥霍你心里不觉得惭愧吗?你一个孕期出轨生出来的也敢在我面前叫嚣?小人得意什么?还有一个月我就十八岁了,等我成年,所有的东西我都要拿回来!你就跟着那个姓王的哪里来滚哪里去!”
众人都被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