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余庆兜里的手机一直震个不停,都响一天了。生生被打到电量告罄。
他定时掏出来翻一下,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回短信,不能拖就让他们去找另外一位同事帮忙。
这次一直打个不停的是孔溯那几个伯伯和伯母。几人一连打了十几通。
孔溯看见,唆使道:“接接接!”
高余庆听话地接起来。
“银行卡怎么回事?银行怎么把密码改了?孔溯是我们亲戚那遗产就是我们的,你还想拿?”
高余庆看向孔溯,孔溯重重点头。
孔溯今天跟银行叮嘱了,让他们别对外说是自己改的密码,推脱是高余庆举报材料证件有问题,孔溯本人只是患病不是植物人。
高余庆当时没看严实,好大一口锅扣到他身上。
对面的人继续骂骂咧咧道:“我告诉你啊,你对银行说了什么?如果继续这样造谣,我直接报警了!”
高余庆说:“大家都是按规章制度办事,你们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。孔溯的医疗费是谁出的?你们拿了她的钱,还想干脆害死她吗?报警吧,看看是谁更有舆论优势。”
他说完,直接挂了电话。
高余庆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经纪人,他挂掉电话之后,第一时间又打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