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褚玄良:“有问题吗?”
“有大问题啊!”男人说,“她想问你那符是哪里买的,能不能找点关系,帮忙请个厉害点的和尚道士什么的。”
褚玄良心下一松。这灵异事件比碰瓷好处理多了。
褚玄良问:“找道士?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几人七嘴八舌说起来,中间依旧夹着许多的方言。
“她,她女儿撞邪了。”
“我就说是撞邪,她非说是天生的!看吧看吧,就是的咯。”
“现在吵个屁啊,都说点正事不行吗?”
女人就是今天给他们指路的人,她抹了把泪,站起来,说:“你今天给我的平安符,烧掉了,烧成灰了。”
她摊开手,露出掌心一块被烫蜕皮的痕迹。
几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她身上没有阴气,现在也没有。但符箓会燃烧,说明多半是遇到鬼了。
褚玄良说:“我就是道士。你先跟我说说。”
女人眼眶发红,束起的头发里夹杂着不少的银丝,此刻凌乱地散在脸侧。指向一旁,请三人先上车,往他们的镇子赶去。然后操着不算熟练的普通话,跟他们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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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叫谢芝花,本地人,能数得到的辈分,都住在这个地方